[同人小说]Lost Legends of Ivalice (2)

2008-01-03 22:22 | makodo

“在这里等着审讯吧！”神殿骑士将Alex粗暴地推到监狱里。

“……传说中的监狱，果然是阴暗潮湿……俗。”Alex揉揉肩膀，自言自语道，“也不知道Cosimo怎么样了……”

“又有新的客人了……”隔壁房间传出一个很憔悴的声音，吓了Alex一跳，“你也是因为叛国罪被捕的吧……”

“你是谁？”Alex意识到说话人应该是真正的谋反者，马上提高了警觉。

“我曾经是Punishment起义军的战士……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，因为我已经改变主意，决定向帝国屈服……”

“屈服……？”Alex对这个词感到有些意外，小声嘀咕道“都说Punishment是一群很顽强的暴民，没想到原来也没什么骨气嘛。”

“我上个月被逮捕关到这里来，和我的十几个战友被关在一起……从我们被关在这里的第二天起，每隔一天就会有一名同伴被带出去，然后再也不回来了……直到几天前，终于有一名同伴回来了……不过只有上半身回来了，而且看上去好像一个马蜂窝……”

“！”Alex打了个冷颤，一时间觉得喉咙里酸酸的，好像被鱼刺梗住了。

“他现在还剩一口气，但已经说不出话来了……朋友，我不想向你描述我现在心中的悲愤，但是既然大家都是同一条路上的，我还是希望你能活着出去……”

监狱里静得出奇，Alex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到了胸口。回想自己曾经看过的审判异端的场面，开始忍不住冒冷汗。“神会保佑我的……圣Ajora……请不要离开我……”Alex趴在自己的膝盖上，把脸埋在两腿间，有点想哭，但是又很清楚事到如今哭是没有用的。静静地，Alex不知不觉的睡着了。

“Alex，跟我们一起走吧！”Dolama高大的身影出现在Alex眼前。

“……还是不行……我……不能……”Alex摇摇头，仍然下不了决心。

“Alex，你不想活了吗？这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！”Cosimo喊道。

“Cosimo……为什么连你也……？”Alex低下头，不敢看Cosimo的眼睛。

“哥哥，我不想失去你啊……”Portia站在Dolama身边拼命摇头。

“Alex！快跟我一起逃跑吧！”William走上来拍了拍Alex肩膀。

“……不要逼我……”Alex看着头戴面罩的处刑人一步步走近，感觉快要崩溃。

“Alex！你还楞着干什么！”William用力在Alex背上打了一巴掌，把恶梦中的Alex打醒了。

“Will？真的是你？你怎么会到监狱里来的？”Alex眼睛还不太睁得开。

“还问那么多干吗？你真想被刑讯逼供，然后屈打成招吗？”William抓住Alex的手往外面跑。

“哦……”Alex开始有点清醒了，跟在后面半推半就地挪着步子，“奇怪，牢房门怎么大开着……你怎么把它弄开的？还没有被他们发现？”

“用从道具行会买来的大型爆弹，这监狱门不堪一击。”William带着Alex很熟练的在监狱里穿梭。

“大型爆弹？开什么玩笑，那还不把他们惊醒？”Alex一边跟着William跑一边问。

“是用一种特殊原料‘Silent Powder’改造过的。改造后的爆弹用起来威力不减，却几乎没有声音。至于那些看守，我在进来的时候小心地对他们挨个撒了一种药粉‘Dream Powder’。那东西让他们睡得很香，根本没那么容易醒来。”William拿出一个小袋子晃了晃。

“不可思议……”Alex感叹道。

“对了，万一遇到个别清醒的守卫，你不能束手就擒啊。这个你拿着。”William从行囊里拿出一把剑。

“剑？我不会用这个啊！”Alex本能地抵触武器。

“很快就会了。这可是我亲自打造的啊，以纯Mythril为材料，用Sleep Powder和月之石加工过的剑，在城里至少可以卖到5000Gil一把呢！”

“……”出于礼貌，Alex勉强收下了，“逃出监狱了……可是接下来又该做什么？刚才我牢房隔壁还有几个Punishment的暴民，虽说是谋反者，但是我看他们好可怜……”Alex又回头看了看监狱。

“你疯啦？你以为现在已经很安全了吗？帝国现在在重点通缉Dolama，你是他的亲戚，随时都有危险啊！”William头也不回地往前走。

“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……还有，你怎么知道我会被关在这里？”Alex追了上去。

“Portia叫我来的。她把大概情况都告诉我了，我们去投靠Dolama吧！”

“……可是你知道Dolama到底为什么被通缉吗？他是不是真的跟什么暴力组织有关系呢？我不知道，所以我不打算投靠他。”

“我也不是很清楚。但是Portia跟我们一起长大，而且她对Dolama的一切了如指掌，我相信她的判断。”

“了如指掌？我怎么觉得是我妹妹被坏人欺骗了呢？”Alex对Dolama抱有极大的戒备心。这时，两人突然发现前面的气氛不太对。前方不远处的黑暗中出现了一个黑衣人，平静地对Alex说道：“神官Alex，我们原本打算对您友好一些，希望您合作交待出逆贼Dolama的下落；没想到您居然如此不自重，那我们也只好不客气了。”天很黑，不太看得清楚对方是什么人，但是隐约可以感觉到逼人的气势。

“拔剑，Alex。”William严肃了起来，“事到如今，回头只有死路一条。”

“笑死人了，神官拔剑，还真是头一次听说。”黑衣人说完便举起了右手的单手斧走了上来，口里还念着奇怪的咒语。Alex见状连忙一边向后退，一边摇摇晃晃地拔出了William赠的Mythril Sword。William从靴子里拿出一把匕首，迅速冲到黑衣人面前指着他的脖子：“这样对谁都没有好处，你还是慎重考虑吧！”对方似乎并不把架在脖子上的匕首放在眼里，只用左手便轻松将William推开：“烦人的跳蚤……一会儿再来收拾你。神官Alex Lumière，反抗帝国就意味着死！”说完便向Alex一斧劈过去。惊慌失措的Alex急忙乱舞手中的Mythril Sword，竟然弹开了他的攻击。这时一道蓝光从地上升起，将Alex和黑衣人隔开了。这道蓝光就像一道无形的墙壁，双方都无法逾越。

“可恶……这什么妖术！”黑衣人愤怒地试图砍破这束光，然而却是徒劳的。

“这可是还没上市的先进道具Pendulum，可以在战场上形成神圣的结界，以他的力量是不可能破坏的。Alex，你快逃吧，他的对手是我！”William摆好了战斗的架势，一旁发呆的Alex不知如何是好。

“哼哼，居然把自己围在这里面……年轻人，你真的很可惜！”黑衣人转过身，对着William冷笑道。

“快跑啊，还愣着干什么！”William再次催促Alex。Alex意识到已经没有选择，只好努力地转身准备逃跑。这时，黑衣人猛一回头抬起左手：“小子，别把我想得那么简单！”一道灰色的波动从他手中应声射出，正中Alex后脑。

“你逃不掉了！你已经中了徐徐石化的咒文，10分钟后自然会变成一尊石像。我先收拾了这小子，再来验收一下10分钟之内你到底能逃多远，哈哈！”黑衣人不屑地再次转过身走向William，“如你所愿，现在可以慢慢陪你玩了，这只不知死活的小虫子。”

“……混蛋……”William咬牙切齿地瞪着黑衣人。晕头转向的Alex踉踉跄跄向夜色中逃去。


同一时刻，一辆Chocobo车停在了Gradial城堡门口。披着黑斗篷的赶车人喂了疲惫不堪的Chocobo一桶清水，然后走到大门下面对城堡里面喊话：“打扰了！请问Dolama Grandial大人在吗？”一个手持火把的执勤士兵出现在城堡塔楼，大声问道：“你带来了什么贡品？”赶车人回答道：“野玫瑰！”士兵点了点头，随后城堡大门便缓缓打开了。

“大哥，听说你很可能今晚会来，我一直等到现在都没有睡啊。”Dolama从城堡里走了出来。身后的几个随从跑到鸟车跟前把累坏了的Chocobo带到鸟厩休息，并把车上的一名妇女和一个孩子恭恭敬敬请了进来。

“真是太辛苦你了。Alex呢？他有没有来？”赶车人取下斗篷，原来是Cosimo。

“他……怎么都不肯来，不过我相信他不会有事的。”Dolama显得有些遗憾。这时，刚睡醒的Portia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。

“时间紧迫，我又听说你在港町Zarghidas忙，所以只好派使臣送信给你，希望你看信后能来。没想到亲自游说的Alex刀枪不入，而你却那么积极。”Portia笑着对Cosimo说。

“其实我早发觉你们有事瞒着我，只不过没想到会那么大。Portia，我很感兴趣你在信中所说的‘更合理的’是什么样的制度。”Cosimo接过仆人送上来的酒，轻轻地沾了一口。

“这个还是由我来说明吧。自先王Denamunda建国以来，Ivalice一直是世界一流的大国。正是因为这一点，我国才会用‘Ivalice’这个在古代含有‘世界’含义的名词来做我们的国名。然而随着时间流逝，我们身边的邻国无一不在迅速变化，Ivalice却日益衰落，四分五裂。就连Andromeda群岛——你知道，就是通常说的Andros——上面的蛮族Bangaa都可以对我们造成巨大的威胁，那么如果和强大的Romanda或者Odaria交手则更是难以想象。”Dolama接过话题。

“Odaria和Ivalice是友好之邦，以当今的局势来看，怎么会交手呢？”Cosimo闭上眼睛回忆那些和蔼的商人朋友。

“国家与国家之间没有永远的友好，别忘了五十年战争的惨痛教训。现阶段，Odaria跟Ivalice有着密切的贸易往来。每年，Odaria都会有大量的工艺品、纺织品和奢侈品卖到Ivalice来，他们由此得到的金银可是天文数字；反之Ivalice人的炼金术制品、独特香料、以及木材等多种重要原材料又是Odaria不可或缺的。可以说Ivalice的兴衰正牵动着Odaria，因此他们当然是我们的朋友。但是，现有贵族对你们商人的歧视和干扰注定了Ivalice的发展将受到严重限制。再过几十年，甚至几年，与Ivalice之间的商业来往将不再什么价值；反之，Ivalice的广大土地必将成为迅速膨胀拥挤不堪的Odaria人垂涎三尺的生存空间——Odaria自身的领土大半是高原和沙漠，真正意义上的国土比我们小多了。那时候谁是谁的盟友，就不是那么浪漫的事了。”

“……很远的思考……你继续说。”Cosimo低下头想了一会儿说。

“不仅是Odaria，Ivalice内部也存在着可怕的危机。Abnoid公爵和Ferrium亲王早就想做皇帝了，两人为了吞并对方长期交战，已经有将近十年。一旦他们分出胜负，便会取代现在年仅9岁的Krame王，建立一个新的王朝，起动新的政策。我很清楚他们的思想，他们虽然是敌人，但是观念相近。他们都讨厌商人的自由主义，崇尚武力和独裁，而且自身并不具备统治一个如此庞大的国家的才能。大哥，你应该比较清楚他们这样的人做皇帝意味着什么。”

“嗯，有道理。我去过Ferrium亲王管理下的Halodia市。那个城市没有什么活力，空气让人窒息。那里的城堡很豪华，但是居民很穷，他们简直一无所有。”Cosimo点点头。

“那是必然的。Ferrium亲王为了变相提高税收，在Ophline地区发放了很个性化的垃圾货币‘Gir’。虽然同是铸币师精心制作无法仿造，但是和纯黄金制的Gil相比，铁制的Gir完全没有意义。外地商人不喜欢收到这种没有价值的货币，先进的商品也就无法进入Ophline地区，那里的城市当然会落后。”

“……给我一些时间，我还想再思考一下。”Cosimo站了起来，看了一下怀表，已经是凌晨三点半了，“先休息吧，这么晚了。”


Alex在夜色中拼命地跑，也不知跑到了什么地方的一片花丛。忽然远处传来一声凄厉得令人发寒的鸟叫，一只凶恶的Griffon应声从天而降，拦在Alex面前。“是Griffon……？”他知道这是Heiral皇室饲养的魔物，不过没想到它竟然会袭击自己。Alex还没回过神来，Griffon已经扑了上来，锋利的爪子直指向自己胸口。Alex本能地拔出Mythril Sword，但是没来得及抵挡，胸前已经被抓了一道口子。“可恶，居然会这么痛……Cure！”Alex一边对自己咏唱白魔法，一边迅速地往一旁退。然而他的动作又哪会比Griffon敏捷，转眼手臂又被迎面追来的Griffon抓出一道口子。

好疼啊……这下糟了……也许一开始就不该逃出监狱来……

你还在犹豫什么？难道你想就这样被干掉么？

不，我不想死，我也想反抗，但我……

你和它之间只有一个会活下来，你明白吗？

Alex猛地拿剑撞上Griffon的利爪，用尽全力将它推开。那Griffon大概也完全没料到对手的力量这么大，一下被推倒在地傻掉了。眼看正是好时机，Alex马上一剑插在它脖子上。伴随着一阵短促的惨叫，Griffon趴在地上开始痛苦地挣扎。Alex像发了狂一样地喘着大气，保持着警戒的姿势，用焦虑的眼神盯着Griffon，直到它彻底不能动弹。

我刚才，我……圣Ajora请宽恕我……

冷静下来之后，Alex自言自语道：“对哦……何必那么拼命……反正还要变成石像……好累……神，我该怎么办……”毕竟又困又累加上受了点伤，于是倒在了地上。不久，天开始亮起来了，两个提着花篮的女子来到花丛中采花。

“男爵大人怎么这么喜欢打猎，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。”提红色花篮的女子对提着蓝色花篮的同伴说。

“就是啊，打猎好恐怖的。去那样阴森的地方，什么东西都可能遇到。听大人说上次他出去打猎在森林里还发现一具刚死不久的尸体呢！哎，想想都觉得好怕！”她的同伴答道。

“啊——”红花篮突然一声尖叫，捂着眼睛跑了，“尸体，有尸体！救命啊！”蓝花篮没反应过来，便走到红花篮刚才站的地方，发现地上躺了一个男人。好奇的她抑制住恐惧仔细看了看男人的脸，觉得很像在通缉令上见过。

“Zilpah，你快回来，这不是尸体，这个人是被皇室通缉的叛国犯！你还记得吧？刚才来得路上都有看见通缉令的。”蓝花篮对着惊魂未定的红花篮大声喊道。

“真的？就是……举报他会有很多钱拿的那种？”Zilpah小心地走了过来。

“嘘！小声点！他现在应该只是睡着了，小心惊醒他。我们快去告诉男爵吧。”蓝花篮拍拍Zilpah肩膀示意。

“可是那样的话……赏金是归男爵对吧？”Zilpah严肃地和对方对视了一下，两人交换了一个会心的眼神。

两人走到Tritis城下町，找到通缉令。“神官Alex Lumière……赏金……天哪，255,000Gil！我们快去举报啊，能拿到这笔钱这一生就不用再在男爵那里受他使唤了！”她们欢天喜地的往城堡走去。快要到城堡门口时，一个披星戴月的老头拦住了他们：“站住！你们前面是Tritis王宫，没有通行证不得入内！”

“你是什么人？我们有急事要见皇上！”Zilpah高傲地对老头叫道。

“你们几个小丫头大概不知道Ivalice皇宫的规矩吧，平民有事只能找相应的官员，皇上从来不直接竭见平民。”老头笑道。

“那……关于通缉犯的事……”Zilpah话说了一半又有些犹豫。

“通缉犯？举报通缉犯是吧，你们告诉我就好了。”老头笑眯眯地打断Zilpah。

“那不行，我们无法信任你。”蓝花篮发话了。

“我是皇家黑魔道士Merlin，皇上都让我负责追查通缉犯已经有好几年了。看看这个，这是皇家黑魔道士的荣耀证明。” 老头拿出一颗拇指大的黑色石头，闪闪发光——众所周知，那的确是皇家黑魔道士的身份象征——Amethyst。于是，两个采花女带着Merlin来到她们早上去过的花丛。

“谢谢你们了，这是你们的赏金。”Merlin见到Alex后，从行囊里拿出一个东西晃了一下，两个采花女立即昏睡不醒。Merlin取下脸上的假胡子和假皱纹，原来是Deris。

“Alex，你快醒醒，此地不宜久留啊！”Deris蹲下拼命摇还在睡觉的Alex。他还睡得像一段木头一样，根本不知道自己差点已经落入帝国手中。

“Deris？让我休息吧……我已经太累了……”昏昏沉沉的Alex用模糊的词句回答道。

“即使被抓走，即使被处刑也没有关系吗？”

“反正已经是最后的时间了，我很快就会变成一尊石像……倒不如让我轻松一点，好吗？”Alex清醒了一些，一脸沮丧地坐了起来。

“不可能的！你一定是被骗了，哪有几个小时之后才奏效的魔法。徐徐石化咒文我也学过，一般都会在10分钟之内发作，你在这里至少睡了半个小时了，说明你根本没有魔法缠身。走吧，我会保护你的！”

“……即使不会变成石像，这样逃亡下去又有什么意义？我已经成为国家通缉的对象，往日的安宁生活、幸福和荣誉已经再也找不回了，前面的道路只剩下完全未知的彻底的黑暗。我很害怕，害怕将来一切只会越变越坏，坏到现在无法想象。人如果已经变成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样子，那么也就无异于一个空壳，一具行尸走肉。这样的未来……我不要……”说着，Alex低下头，把脸藏在两臂间。

“不是那样的……你只是习惯了教会的公式化的生活。未知的前途并不会那么可怕，反而是充满希望的。你还记得吗，在你和Portia被Cosimo带到Rusnada孤儿院来的时候，刚刚失去了双亲，你们三兄妹都深陷在痛苦和迷惘中。那时你对陌生的孤儿院的一切都感到恐惧，成天哭着要去找妈妈；而刚刚长大成人的Cosimo更是要担负养活一家人的重担，独自面对我们永远无法体会的压力……但是你们都挺过来了，不是吗？人生只有在不断的失去的同时才能迎接新生活，所以现在并不是一切都结束了，只不过是新的开始而已！”

“……Deris……”Alex仍然低着头。

“什么？”Deris往前靠了一点。

“答应我，不要离开我，好吗？”Alex抬起满是灰尘的脸。

“……我会一直和你在一起的。你也答应我，无论多么绝望，都不要放弃……”Deris抱住Alex，轻轻拍了拍他后脑。


“今天一大早天还没亮，我就被外面的喧哗声吵醒。我到窗口看了一下，发现一个军官正在紧急召集一群士兵，说是有危险犯人出逃。他们提到了你的名字，我简直不敢相信。我马上偷偷的涂改了他们刚刚贴上的通缉令，然后乔装了一下，希望能第一时间拦截住你的消息。真没想到计划这么成功，太顺利了。”Deris一边走一边说，戴上了假胡子和假皱纹的Alex跟在后面，很快两人走到一家偏僻的鸟厩。

“请问……还有红Chocobo吗？”Deris走到柜台前礼貌地问店主。

“小姐您来得真是时候，红Chocobo已经就剩最后一只了。”店主笑眯眯地，看上去心情特别好。

“就一只？噢……好的，到Zarghidas要多少钱？”

“500Gil，押金4000G。三天内把它交给Zarghidas鸟厩，押金可以原数奉还，每超一天扣200Gil。”店主看了一下柜台上的小册子，似乎对业务还不是很熟悉。

“4000G？好贵啊……我好像没带那么多钱呢。”Deris对这个价位显得有些难以接受，而事到如今回城去拿钱想想也不怎么安全。

“钱不够就比较麻烦了哩！黄Chocobo很便宜，但是无法翻越Ophline平原以东南的Mayo山岳。要不骑青Chocobo也可以通过浅滩去Zarghidas，不过会比较花时间，要……7天才能到。”店主又翻了一下小册子。

“7天？夜长梦多啊……怎么办好……”Deris怕7天后局势会比较严峻。

“那……我拿这把剑做抵押如何？”Alex吞吞吐吐地拿出了Mythril Sword，“就是说，我到了Zarghidas将鸟归还之后，这把剑再还给我。”

“大叔您在开玩笑吗？我这里是鸟厩，不是时空魔法行会。要不这样：往那个方向走几步有一家刀剑行会，您把这剑交给他们，看看他们会给你多少钱。”店主已经有点不耐烦了。

于是，两人拿着卖剑得来的4000Gil做了抵押，租到了那只红Chocobo。

“两个人骑一只鸟，它会不会受不了？”Alex看着一脸懵懂的Chocobo，觉得有点不忍心。

“放心吧，Chocobo虽然看起来柔弱，其实是非常强壮的。这一袋是Gysahl野菜，记住每天要给它吃。还有，多给它喝水。这样就能保持它精力充沛。”店主把Chocobo牵了出来。两人向店主道别后，便骑上鸟背，向远方跑去。

“好羡慕那个老头子……白胡子一大把了还能和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同骑一鸟……”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，店主小声嘀咕道。